穆年看着宫羽似笑非笑的眉眼以为宫羽是生气了，慌乱的解释：“宫羽，虽然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但只要你说永远有多远就有多远。”
“要是我说永远是天荒地老呢？”宫羽含笑挑眉。
“那我就陪你到天荒地老。”
“可是你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游走，确定不会死在我的前面吗？”
穆年皱眉，这个事情他确实是不敢保证。
特别是在跟阎罗立下赌约后，他已经做好了为宫羽牺牲性命的准备。
“……”
“如果你死在我的前面，我也会跟着你一起死，你愿意吗？”
“不行。”
穆年只要一想到宫羽会跟着自己一起死，心里就痛得难以言喻，但内心深处却又有着某种兴奋的因子在作乱。
“那要是我死在你的前面呢？”
“我陪你一起死。”
“一言为定。”
穆年的话才说完，宫羽就十分愉快的扬唇大笑了起来，明媚的眸子闪着璀璨的光芒，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的，洁白的皓齿被月光染上了一层荧光。
这是穆年第一次看到宫羽笑的这么的开心。
像是一个得到棒棒糖的孩子，那么的纯净，又那么的容易满足。
这样的宫羽很美，美得动人心魄。
直到烟火在天空绽放发出震耳的爆炸声，如火的玫瑰从天空洒落，曼妙的音乐悠扬的响起，白色的光球像是被惊醒的精灵从树丛中飞出，围绕着穆年和宫羽环绕，躲在暗处的手下跳了出来在不远处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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