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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2 / 2)

刀疤哥气急,一把将沈然的头砸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沈然耳中一阵轰鸣,殷红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被刀疤哥这一砸,弄得他头晕眼花,险些背过气去。

对了,傅东辰又道,你是不是打算说当年沈然老爹倒台的时候我拼命保他一事?

刀疤哥面色一红,明显被傅东辰的话噎住了。

那也是我设计的,追人嘛,不使点手段怎么行,你说是吧?说完又是一阵吐气,配上那不以为然的语气,就仿佛在讥讽刀疤哥的智商一般。

银灰色手机被刀疤哥拽得咯咯作响,让人忍不住担心下一秒会不会就被他捏爆在手中,刀疤哥咬牙切齿道:傅东辰,你真不信我杀了他是不是?

傅东辰冷道:那麻烦你清理干净点吧,别半死不活的扔回来让我闹心,陪他演了这么久的戏,我也累了。

东辰,还没好吗?怎么这么久?

有些苍蝇总喜欢唧唧歪歪,不说清楚了省得又打过来坏我们好事。怎么?小混蛋,刚才没把你喂饱?

啊轻、轻点,嗯

是吗?怎么看你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嗯?烟给我拿好了,落了半点烟灰,明天你也甭想下床了。

呜啊轻、慢、慢点

砰一声巨响,银灰色手机被砸得四分五裂,刀疤哥恶狠狠地踢了沈然一脚,直将他踢翻了个面。然而目光触及到一旁坐着的老大时,刀疤哥身体猛地一抖,险些跪在地上,老、老大,我、我

老大摆了摆手,弯下腰盯着仰躺的沈然。

沈然睁着空茫的双眼望着布满蛛丝的房顶,心已经痛到麻木。四年,他和傅东辰在一起整整四年,他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势,只因傅东辰的一句你平安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所谓的爱,所谓的诺言不过是一场做戏,也只有他还傻傻的等着对方来救他。心口一阵阵的抽痛,沈然想,痛彻心扉也不过如此了。

早该发现的不是吗?那无数个和他闹过暧昧的少年,什么逢场作戏,也只有他会相信罢了。越来越勤密的夜不归宿,越来越冷淡的态度,这些不都是他想结束的征兆吗?既然不爱,为什么不直接和他提分手?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给他致命一击?两场做戏却换了他一颗真心,傅东辰,你这戏可做的真值当!

呲啦一阵尖锐的声响,却是那老大神情冷肃地站起了身,他拍了拍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老、老大,那这沈然

第2章

沾满血渍的指尖动了动,却也只能做到如此,沈然想,这种等待宣判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受。

皮鞋敲击在地板上的声响顿了一下,只听得那人冷声道:杀了。紧接着脚步加快,似是心情有些不豫。

是,是,老大您慢走。刀疤哥点头哈腰地送走老大,直到工厂外的汽车发动离开,他这才冷着脸回到了厂房。

操你妈的!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害老子白忙活一场,白长了这么张脸!刀疤哥骂咧咧地踢打着沈然,每一脚都落在他的伤口上。

沈然痛得拧起了眉头,知道今天注定躲不过这一劫,只希望这刀疤哥能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去你妈的!真他妈晦气!刀疤哥继续拿着沈然撒气。

远处,将沈然拖出来的两名壮汉对视一番,然后期期艾艾地走上前用着商量的语气道:刀疤哥,既然老大都说了要杀了他,不如咱们兄弟三先爽快爽快再送他上路怎么样?虽然脏了点,可这小子长得着实不耐啊。

沈然猛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说话的壮汉。

就是,另一人附和道,咱们兄弟在这里守了整整五天,在他身上捞点好处也不为过嘛。

刀疤哥停下了踢打,若有所思地望着地上的沈然。虽然额头上满是血迹,但那张脸蛋确实吸引人。

沈然满脸惊恐,他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三个人的范围,却无能为力,连日的高烧已经烧得他手脚发软,更何况他现在浑身是伤,根本动弹不得。

刀疤哥蹲下身摸了摸沈然的脸淫笑道:哟?害怕了?连死都不怕竟然怕这个?哼!老子偏不让你死得这么痛快!

那两人一听就知道有戏,忙跪坐在地上猴急地撕扯着沈然身上的衣服。

不不要,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闭嘴!刀疤哥一巴掌甩在沈然的脸上狠声道,你也别怨我们,要恨就恨姓傅的那小子,是他不念旧情!

衣服破裂的声音伴随着那三人淫邪的秽语不绝于耳,沈然绝望地闭上眼,孤注一掷地伸出舌头就准备用力咬下去,岂料牙关一阵剧痛,却是下颌被生生被错了骨,再也无法合上。

刀疤哥气急败坏地扇了沈然一巴掌恶声道:想在老子面前自杀你还嫩了点!操!

破烂的衣服被撕了个粉碎,露出青红交错的伤痕,沈然睁开空洞的双眼,喉间发出绝望的赫赫声。

那两名壮汉不敢打头,只得胡乱舔着沈然身上还算完好的肌肤,甚至还有个壮汉凑到沈然嘴边伸出舌头在他口腔里一番搅动,然后又低下头亲吻着他的颈侧。

刀疤哥起身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手下玩弄着沈然赤裸的身体,下身也渐渐起了反应。他冷冷地笑了一声,解开裤子露出了那蓄势待发的凶器。

两名壮汉机灵地一左一右拉开沈然的双腿,刀疤哥满意地笑了笑,他半跪在地,扶着自己的硬物抵在了沈然身后。

沈然双眼暴突,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拼了命的想要逃脱,那无力的身体却仅仅是抽搐了一下,最终没能逃脱撕裂般的痛楚。

沈然的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只隐约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在自己身上晃动,身后那处早已经没了知觉,无法闭合的嘴里满是白色液体,甚至还有些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却让他觉得连死都是奢望。

沈然记不起自己是第几次被进入,也分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这一刻,除了死,他别无他想。

终于,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远,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最终沈然如愿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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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奢华的卧室内被顶上的水晶吊灯照得异常明亮,柔软的KSIZE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形成一道旖旎的风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渐渐将粗重的喘息淹没,随着上方人一阵剧烈的抽动,下方人腰腹猛地高弹而起,却是同上方人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