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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徐灿灿天天装娇弱,如今傅予琛一病,她立马坚强起来,请示了傅予琛之后,为了把爹爹弄出来给傅予琛诊病,她先命听雨入宫去向永安帝报信,然后又命傅杨去报了定国公。
忙完这些,她便守着傅予琛喂水侍候。
丰笛和徐顺和一起过来为傅予琛诊脉。
诊完脉,徐顺和看了丰笛一眼,拱了拱手,道:“四哥有劳了”他让丰笛先去前面小客室等着,自己留下一会儿。
徐顺和见女儿在场,不好多说,只开了药方让徐灿灿去命人煎了。
支开徐灿灿之后,他才看着傅予琛:“贤婿,凡事皆有度”
傅予琛:“”被老丈人这样说,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仗着自己睫毛长,垂下眼帘遮住眼波不说话。
徐顺和想了想,又问道:“回禀圣上的时候,往重了说还是往轻了说”
傅予琛立即道:“往重了说”
他看向岳父:“圣上和我爹想让我纳次妃。”
徐顺和瞬间领会了女婿的意图,当即雀跃道:“交给我吧”他不方便去和永安帝说这些,那就央了丰笛去说吧丰笛是他大哥的连襟,这点事情倒是可以拜托的。
徐顺和爱屋及乌,对这个女婿也喜欢的很,又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了。
待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两人,徐灿灿颇为后悔,脸贴着傅予琛的脸:“都怪我”
傅予琛其实没病的那么重,他只是昨夜由着性子撒花逗徐灿灿,结果身体有些不适罢了。
他天天嫌弃永安帝和定国公纵欲恶心不要脸,如今他也算是步了那两位的后尘了
傅予琛的手轻轻抚摸着徐灿灿脸,心中忽然有了一点安慰他们是乱搞,我只是太喜欢徐灿灿了,因此稍稍放纵了一点点,比他们高洁多了
这样一想,傅予琛好受多了。
徐灿灿泪眼朦胧看着他:“傅予琛,咱们以后七天做一次吧,不要做那么多了”
傅予琛:“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到了下午,徐灿灿正侍候傅予琛喝药,却听到胡妈妈急急慌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朱颜小大姐,赶紧去禀报王妃,圣上带着贵妃娘娘来了”
徐灿灿闻言忙放下药碗:“我去见董贵妃”
永安帝由黄琅和定国公陪着进了傅予琛的卧室。
他打量着屋内的摆设布置,发现温馨精致舒适,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温柔乡”,心里不由叹了口气。
黄琅侍立一侧,永安帝和定国公在床前的摆着的锦凳上坐了下来,看向一脸病容的傅予琛,两人皆满面愁苦却说不出话。
他和傅云章年轻时候政治上是好兄弟,追花逐柳上是好伴侣,却没想到老了老了得了报应,千里土地上只剩傅予琛这一棵独苗。
永安帝觉得自己和堂弟傅云章都没资格说教,静了半晌才道:“你就那么爱徐氏”
傅云章闻言也看向傅予琛,等着傅予琛回答这个问题。
傅予琛病恹恹的,却强挣着说:“我就是喜欢她,没她活不下去”
永安帝和傅云章相视一看,均面带忧色傅氏一族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独苗苗居然是个情种
傅予琛一病,脸色看上去白得透明,眉睫漆黑嘴唇嫣红,倒是有了他这个年龄的少年该有的稚嫩。
看着傅予琛病弱的模样,叹了口气之后,永安帝涩声道:“那也得有个节制啊”
傅予琛病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理直气壮道:“你们不是想要我早点诞下后代么”
又道:“女人都摆在身边了,谁是柳下惠啊”
永安帝傅云章这下觉得问题大了,一向沉静稳重的傅予琛居然第一回符合他十八岁这个年龄
他们都觉得不能再和这个生了病变成常有理的傅予琛谈下去了,叮嘱傅予琛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傅予琛现在是傅氏一族的独苗,他挟自己身体以令永安帝和定国公,而永安帝和傅云章也确实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和徐氏谈话的董贵妃了。
内院东厢房的客室里,董贵妃端坐在锦榻上,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坐在东侧圈椅上的徐灿灿,想看看这个能让一向冷静自持的清亲王“纵欲过度”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徐灿灿按照自己预先的打算,董贵妃一问她,她就羞愧地哭哭啼啼。
董贵妃打量了半日,觉得这位徐王妃就是一个稍显青涩的小丫头罢了,除了胸部稍显丰满了一些,屁股稍挺翘了一些,带着些楚楚动人的风情,别的都乏善可陈。
而且笨得很,见了自己也不解释,只是哭这样看来,应该是清亲王主动的,她这么小,懂什么啊
这样的人才宫里比她强的多的是,单说自己的同族侄女董敏莉,就比她强了不止一点。
董贵妃想起了董氏家主董存富交代的话,明媚大眼中多了一抹算计。
晚上回到宫里,董贵妃向永安帝覆命:“官家,妾身已经问清楚了,全是因为阿琛女人太少,等将来他见识的女人多了,就不会这样贪嘴猫似的了”
永安帝身体太差了,再加上他出宫一趟仪仗扈卫非常的麻烦,因此不过是出宫探了傅予琛的病,如今他便累得动不了了。
他歪在御榻上静静地看着董贵妃姣美的脸,过了一会儿才道:“你退下吧”阿琛明明是太喜欢徐氏才生病的,到了董贵妃那里就变成了“女人太少”,难道想让阿琛多纳几个女人,譬如她的远房侄女董存富的嫡次女,好保住董氏的滔天富贵。
这些女人啊,只顾自己,完全不替他考虑。
到了晚上,徐灿灿把内院所有侍候的人都清了出去。
等整个内院只剩下她和傅予琛了,徐灿灿便帮傅予琛披上白狐斗篷,戴上兜帽,又帮傅予琛围上了黑绸围巾,自己也穿的厚厚的,然后夫妻俩一起去后面小花园散步去了。
傅予琛装病不过一天,就在床上躺的浑身难受,徐灿灿就陪着他出来走动走动。
冬日的花园再精致也不过是些枯枝荒草苍松黄竹,更不用说是夜里了,更是没什么可看的。
徐灿灿的手被傅予琛握着,两人就这样慢慢走着。
冬日的寒风吹到徐灿灿脸上,好像有一把小刀在割,可她觉得有傅予琛陪着,即使这样的夜晚也是那么美好。
转了几圈回来,两人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