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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岳云、张宪

御阵猛卒骑军五千人马调入

主将张俊

副将吕方

所属将校一并加入该军团。

军团的目标是幽州公孙瓒势力。切记不可攻击宗室刘虞。”

岳飞上前一步领命。

“第三镇军团,军团长韩信

军师空置

飞甲骑全骑调入

主将赵云,魏擒虎

副将张辽

御阵猛卒步军五千人马调入

主将李存审

副将程咬金

军团目标暂时没有,等韩信回来自己决定。”

赵云代替没有回来的韩信接过令箭。

马征笑着站起身来,对众人说道:“这第四镇军团就是我了,张良为军师,在我不在的时候,暂时掌管州牧印信。剩余军队都属于本镇,咱们的目标是扫荡黄河以北所有势力,力争取得黄河北岸全部土地的所有权天下大乱在即,我等需早早下手,免得失了先机,望诸位能够鼎力相助”

众人齐齐拜道:“愿助主公统御天下”

马征又道:“此时局势动荡不明,除了冀州幽州必须立刻行动,第三第四军团暂时以整编训练为主。待局势明朗或者我从长安归来,再做计较。”

“喏”

吕布出列道:“主公我并州铁骑战力虽强,但是军纪和战法与主公麾下其他骑军大为不如,末将想请主公派人来训练一番。”

马征暗自点头,看来这吕布也不是很笨,知道让出权力,免得吃自己挂落。遂对他笑到,“奉先莫要如此你既然真心投效与我,我马征自然是信任你的不过你说的倒也在理,我看不如这样,你去鬼神骑做几天副将,跟着鬼神吕布练练如何”

吕布大喜,抱拳道:“求之不得啊,多谢主公”

马征摆了摆手,接着说:“并州铁骑便有李牧将军暂时作为主将,进行军纪训练和战法训练。高順独立成军,从御阵猛卒中挑选合适人选,我给他的陷阵营补足3000人,而其他将领职位不变,你看如何”

吕布拱手道:“任凭主公调遣,我这些兄弟都是些直爽汉子,既然选择效忠主公,便不会有什么小心思,只要主公真心待人,我等便忠心不二绝不会像在董卓那里一般心怀二心这是我吕布的承诺”

马征大笑出声,走到吕布身前,握住他的肩膀,正色道:“你吕布,一直是我年少时的偶像英雄你在并州抵御匈奴时,我便一直在向往着有朝一日能与你并肩作战,如今心愿达成,我马征又怎么会怀疑你提防你我这里有一句话要对所有人说。”

马征放开手,对殿中所有人拜道:“君等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待君终此一生,不离不弃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众人感动,一齐拜下。

“我等必以国士待君终此一生,不离不弃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君臣相视大笑。

一场欢迎李儒的盛宴在和谐热烈的气氛当中圆满结束。

将并州事物安排好了之后,马征与李儒一同,踏上了去往长安的道路。

一则为了保护李儒的安全,二则如今马征的身份地位更加尊贵,除去有了安排的各军大将,李存孝带着五十人的斩首十八骑以及五百亲卫骑兵护着二人,一路快马加鞭赶往长安。

众人出太原经西河过河东,一路进入弘农郡境内。

“文优老哥,这弘农怎么如此荒凉了我记得以前很繁华的。”马征自从出了并州地界,进入弘农之后,脸色就变得不太好看,所到之处哀鸿遍野,路边许多瘦骨伶仃的百姓坐在那里,但凡看见有行人路过,便一窝蜂的围上去哀求吃食,若是见到人少的,直接就是动手抢劫。

“唉都是董卓老贼造的孽啊”说到这里,李儒有些愧疚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也怪陈平和我出了这么一个狠毒的计策,不然这些百姓何至于此悲惨啊”

马征宽慰道:“身逢乱世,人命贱如草芥,即使你们不做,诸侯联军攻入洛阳,百姓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存孝你留出一部分军粮,其余的全部拿出来设置粥棚,尽量使这些百姓都能分到一碗粥水,再派出三人一伍的小队,告诉他们,去并州只要去了那里,便能活下去。再遣一人,持我令牌,让沿途官员设置粥棚难民营帐,告诉子房,务必将逃难百姓安置妥当”

李存孝上前接过令牌,领命而去。

“我没有看错啊御途果然是仁主。”李儒欣慰的说道,对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欣慰。

“不我非是什么仁慈之主,这乱世,人最重要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有收揽人心招揽人口,才能有兵可用,才能早一天结束这乱世。”马征自嘲的笑了笑,对与仁主这名号,真的不甚在意。

“不管如何,咱们总算能为百姓们做点事,走吧,继续赶路吧。”李儒不忍心再看下去,催促马征启程。

“大人放开我大人救命啊”一阵吵闹声传来,马征回身看去,只见不远处,一名书童打扮,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顶着一名亲兵的肚子,拼命挣扎着想要冲过来。

“放他过来吧”

马征示意李存孝过去看看。

李存孝过去低声问了几句,便挥手让亲兵放开那孩子,领着他来到马征面前。

“这是我家将军大人,有什么事,你对他说说吧。”

少年闻言噗通一下跪到在地,连连磕头央求,“将军大人我知道你们身边都带着随军医官,请您救救我家主人吧”

马征扶他起身,用袖子擦掉他脸上的鼻涕眼泪,笑着问他,“你不说他怎么了,我怎么救他你家主人现在在哪”

少年闻言立刻拽着马征衣服,转身就望外跑,李存孝想要拦他,被马征伸手制止。

几人跟着少年一路来到路边一颗枯死的大树底下,正看见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面色苍白的靠在树干上,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存孝,招医官过来。小兄弟,你家主人这是怎么了”马征问那少年。

“我家主人身体一直不好,一路从洛阳过来,又饿又渴,老毛病又犯了,我年纪小,实在背不动他。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