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个皮孩子问这些干嘛,一会到了尉迟家,你给老子把嘴关严实了。要是敢说一个字。我就送你回杨县。”马征恐吓道。
“啊好好好,俺不说了”魏擒虎一听,急忙保证到。
这边两人闹着,前面尉迟家已经迎出一大群人来。只见大雪天的,整个尉迟家门口张灯挂彩,积雪打扫的干干净净,怕地面湿滑,还专门有人铺了一层黄土。迎出来的还是上次见过的,尉迟藏。
马征见他一身崭新面料做的冬衣,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不由得有些疑惑,自己只不过救了彩儿一次而已,难道那尉迟傻妞将事情都告诉家里了
“贵客贵客呐马兄弟,一别多日,今日见面风采依旧啊,快,外面风大雪大的,咱们进去说,父亲偶感不适,没有出来迎接,正在厅中等候。”尉迟藏上前接住马征,开口便是暖暖的恭维。
“唉呀使不得,小子何德何能,怎可使尉迟伯父亲自来迎,这便同仁兄进去拜见。”马征心里更加疑惑,脸上却挂着笑容,两人把臂同行,说笑着往里走去。
“噢对了,今日来的匆忙,都是些当地现操办的特产,还望仁兄莫怪。”马征一拍头,回身指着被礼物堆成人山的护卫,开口说道。
尉迟藏看了也是吓一跳。忙指使家人接了,责怪的说道:“马兄弟怎么如此见外,来家中串个门,还用带这么多礼物干嘛”
两人进了大厅,便见四五人起身迎接。中间哪位一头长发披在背后,略显消瘦的脸庞,一双眸子深深凹陷却又烁烁有神,颌下留有一缕胡须,与尉迟月儿依稀有些相似。
马征猜到这位大异于汉人相貌的老者就是尉迟赫连,于是躬身施礼。
“汉河东太守董卓麾下偏将军,马典,拜见尉迟先生。不知先生身体可有好转。”
尉迟赫连虚抬双手,笑到:“哈哈哈哈,御途贤侄休要多礼,怎么连声伯父都不肯叫难道看不起老夫这一介商贾老夫身体好的很,一点风寒罢了,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好么这一上来就是来了个下马威啊抱着来诱拐人家女儿心思的马征,被尉迟赫连一句话顶到墙上了。
“哪里哪里,是小侄孟浪了,还请伯父勿要怪罪。”马征急忙改口,心想,你要套近乎,我要不要直接改口叫岳父大人呢
尉迟赫连给他介绍身边几位男子。
身高消瘦的中年人,一幅完全异于汉人的相貌,叫做尉迟赫山,是尉迟赫连的二弟,掌管着家族中所有马场的运转。
另一位又高又壮,络腮胡须满脸的是家里的老大-尉迟深,家中所有护卫都归他调配,算是家里的掌军大将。
身边陪着马征的就是老二尉迟藏,主要负责家中大小掌柜的升迁更替和对外贸易。可以说手握财政大权。
至于老三尉迟功,这位一看就是典型的,嗯大少爷。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不过道上的朋友倒是多的很,跟羌人头领们也都混得熟。商队马场多有沾到他的光,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贤侄今日来此,老夫心里很是高兴呐,来去客厅陪我喝几杯。”尉迟赫连亲热的握着马征手臂,往客厅便走。
“呃,伯父,您这身子”马征犹豫道。
“无妨无妨,偶感风寒罢了,喝点酒出身汗,好的更快”尉迟赫连大笑。
等众人各自落座,马征却先端起酒樽。
“伯父,小子今日冒昧登门,多有叨扰。先干为敬,您随意。”说完一口喝掉酒水。
尉迟一家皆是些豪爽汉子,见了马征如此,都是开心大笑起来。一时间倒是去了些许生疏,桌上气氛融洽起来。
“贤侄,我这酒味道如何这可是我从大月氏运回来的,比之中原美酒要醇美不少吧”尉迟赫连略带得意的问到。
“嗯比大汉的酒水要好不少,但是。。。”马征故意卖了个关子。见尉迟家几人都在凝神听着,于是站起身来,告了声罪。
“伯父与几位兄长稍待,我那马上应该还有一壶酒水。待我亲自取来。”
马征由仆役领着,到了歇马的院子,装作从马背上取东西的样子,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系统包裹里取出一壶酒来,却是那唐朝时期的皇帝贡酒-剑南烧春。上回随便玩着抽特殊物品和宝物,开到两坛,被他自己喝掉一坛,如今自己想要让尉迟家成为自己的财政后盾,当然得拿出一些东西,这种酒经过两千多年的改良,已经是蒸馏酒中的极品,要不然也不会被唐朝皇帝指定为贡酒。
“伯父,请品尝一下小子这酒滋味如何”马征倒了半樽剑南烧春。见尉迟赫连举樽就要豪饮,忙出声阻拦。
“慢此酒。。。”
“咳咳咳”尉迟赫连一口下去,直接被刺激的剧烈咳嗽起来。好半响才缓过劲。
“这这。。。”他惊疑不定的看向那壶剑南烧。
“呵呵,是小子说的慢了,此酒极辣,还需小口品味才行。”望着脸红耳赤的尉迟赫连,马征心里打鼓,这算不算坑了未来老丈人一把。
“好酒此酒才是豪爽汉子应该喝的”尉迟赫连缓过劲,开口大赞。
尉迟深也是个好酒的,闻到香味早就按耐不住,忙自己倒了一樽,仰头就喝。
“哈果然,咳咳好酒”尉迟深裂开大嘴叫到。
待其余人都尝过,马征笑眯眯的问:“伯父,小子欲将此酒酿造之法献给您,不知可否”
尉迟赫连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亲手接过剩余的剑南烧春,凑到鼻端仔细闻着。然后招来管家,将酒封存。
第七十三章程咬金出马
“御途不仅救过彩儿,还几次救得小女于危难之中,尉迟家欠你颇多,若再得了这极品烧酒,老夫心中甚是不安呐。不若这样,御途你如今军途顺利,年纪轻轻便是朝廷赦命的偏将军,未来前途不可限量。老夫再祝你一臂之力。一千匹良马还望御途收下。”
马征大惊,站起身来连连摆手。
“万万不可,这区区酿酒之法,怎能换取如此之多的马匹。伯父休要戏耍小子”
尉迟赫连摸着胡须笑到:“老夫怎会戏耍与你,有了这剑南烧春,凭借老夫家中财力,怕是用不了几年,这大汉最好最贵的美酒就是我家特产之物,这等于是送了我一个聚宝盆,御途莫非看不上老夫这点财力”
马征笑道:“非也只是现在这种局势,马匹价值不菲,战马更是千金难求,再说,小子只是想要与伯父结个善缘,并非来打秋风讨便宜的。不若这样,小子出马匹价值的一半钱财,其余五百匹算是伯父对小子的支持如何”
“嗯你小子,还是如此见外,行,那就按你说的来,不过这酒的二分份子到时候你可不能再推辞了。来来,咱们继续,可别说老夫吝啬,你那剑南烧春老夫是不舍得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