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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贝半卧在席凌旁边,摸着柔软的黑色发丝,心疼着,也怪自己嘴笨,不懂如何安抚席凌,要不把那些他喜欢的小宝贝弄过来

奥贝头疼了,暗想结婚这么多年,生了二十一个王子,还有两个刚会走的小不点是黑户,生活在空间里,要不是记忆好,可能连孩子们的名字都记不全

席墨这个崽子真是明明是个好的,做事却不顾席凌的感受,说到底,奥贝还是更在意席凌,至于席墨毕竟是第一个崽子,在奥贝心里的地位也是非比寻常的。

“哎呦呦”声音弱了一点。

奥贝担忧的盯着席凌的脸,原来是困了,要不要再打药剂别了,心病还需心药医。

打定主意的奥贝,特意轻柔的拍着席凌的背,哼着歌儿,想把人哄睡了,再好好教育教育席墨。奈何席凌哼哼唧唧的就是不睡,奥贝也没办法,干脆发短信叫席墨过来,他惹的祸,自己端。

奈何死孩子似乎杠上了,过了好久居然没来へ

找打

奥贝又发了信息,席墨都没回应,更没有过来看望生病的雄父,这让奥贝无比恼火,真的,这么多年席墨一直很懂事,自强,给下面的弟弟们做榜样,重来不让奥贝操心,所以这次席凌再难过奥贝也没打算收拾席墨。

该死,还不来

又发一条信息,口气无比尖锐。

熊孩子长大了,不听话了,席墨你敢

奥贝火气上头,见席凌眼角都含泪了,那么不舒服,还发着烧实在不能忍了

亲了亲席凌额头,奥贝头一次玩起了小心眼:“我去给你倒杯水,乖。”

“哎呦呦”席凌哼哼

奥贝出门后,几乎是一瞬间身影便模糊了,他要去把席墨揪来,但是

席墨的房门口很诡异,没有任何仆虫守着不说,还有一些古怪的声音传出来,是德兰的,仿佛受不了一样。奥贝皱眉,不需要靠近,也能听清楚里面发出来的微妙声响,啪啪啪啪在做。

但是

奥贝被席凌拱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某些“常识”,席凌孟浪无比,花样繁多,数不胜数,连带着奥贝也成了这方面的高手,对于“性”无比熟悉无比通晓的奥贝茫然的愣住了,薄唇微微张着。

房间里发出来的声音不对劲,不像是雄虫在弄雌虫的感觉,德兰叫的有些沙哑,哭泣着,时不时还求饶这让奥贝歪了下头,脑海里一片空白,傻愣愣的充当一会儿门神,无法想法,无法理解。

为什么我的崽子会是

蒙圈的奥贝刹那间跑了,因为这种事从来没在他的脑海里思考过,有些无法接受,席墨一直很正常,为什么突然不正常了

德兰怎么能容忍席墨也真是太奥贝脑海一团乱麻,冲进卧室后,下意识掀开被子缩进席凌怀里,紧紧皱着眉。

其实,奥贝是一个非常苗正红的好芽跟席凌在一起后,三观已经不正了,但今天被席墨这么一搞,下线又往下降了好多好多,直接掉地上碎了╰

席凌还哼哼呢,发现奥贝不对,马上瞪圆了大眼睛:“怎么了亲爱的”

“出什么事了”

“你倒是说话啊”席凌问了一火车,奥贝的俊脸死死贴在席凌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才平复很多,但奥贝还是不想看席凌的脸,都是你,都是你想法那么奇特,我的崽子才怪的没错,席墨被养歪了,奥贝心里犹如旋风过境一样完全乱掉了tt

席凌从来没见过奥贝这种模样,仿佛缩头乌龟一样,难道他出去见鬼了还是遇到什么无法理解的东西

席凌正解了但席凌太在乎奥贝,将他紧紧抱着,轻柔的安抚,直到奥贝自己愿意出来为止。

“宝贝,到底怎么了说出来,有什么是我不能解决的”

“”死死皱眉,奥贝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如何告诉席凌

“放心,天塌下来我顶着。”

奥贝头一次有些苍白无力,席墨的事无法说出口,还是席凌自己知道后再讨论吧。

席凌见奥贝闭嘴不谈,就体贴的不再询问了。席凌不是前虫帝,前虫帝其实很弱小,无论拥有多少强大的军事力量,自身的不足,造成他的不安心里,七级雌虫一直住在他的宫殿上方,一直监视着整个主星,前虫帝才能安心睡觉。

席凌没有这样做,他成立的暗部已经很厉害了,全是各中高手,若真有什么叛徒忤逆之类的,事发前肯定有风吹草动,所以席凌没必要草木皆兵,甚至像前虫帝那样监视所有的王子等,累不累只有自己知道了。

席凌精神力全开,他就不信好端端的大贝贝会无端受惊以奥贝的速度跟实力来看,应该没出宫,能让他精神错乱的估计也只有孩子们了。

果然,席墨跟德兰办事都没放个屏蔽什么的,席凌一下子就知道了。

心情瞬间绽放,我就说嘛,老子养大的白菜怎么能是受呢哈哈哈哈\

对了,自己是倒插门,德兰没有后台也倒插门好了,婚礼要快,虽然连接的时候一定是德兰睡了席墨,哎万一大肚子怎么办咱们家奥贝可是一窝仨儿的生啊席凌打着小算盘,干脆抱起奥贝商量。

“下个月让他们结婚。”

“啊”奥贝跟不上席凌疯狂的节奏,不是不同意吗不是死都不同意吗怎么就

咳咳两声,席凌没觉得自己出尔反尔有什么不对哈:“都已经这样了,何必难为崽子”瞧,我多大度

“你之前不是说吃亏吗”奥贝眨眼。

干嘛问出来席凌撇撇嘴,之前是之前,那时候大白菜被拱了,而小香猪却没有钱娶,还得席凌自己掏腰包嫁席墨,担心崽子肚子大起来自己丢脸到无所谓,就怕席墨被说三道四受委屈,席凌怎么想都蛋疼,甚至发了烧,这事无论放在哪个父亲身上都恨不得宰了睡自己宝贝的混蛋对不对

其实这件事德兰也是冤枉的,无论是前面失守,还是后门失守,都是席墨主导,而且至始至终都是席墨在上面

奥贝察觉到自己问的话有些不妥,又伤了席凌哪根脆弱的神经:“你是我的天,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没意义。”

“那就大办吧,婚礼现场我来盯着,怎么说德兰也是你雄父最小的王子,我们不能委屈了他,”委屈两个字,席凌咬的很用力。

奥贝心疼,贴上去舔了舔,席凌想通了,自然心情不错,加深了这个吻,顺便也啪啪啪啪一下午再说,搞大老婆的肚子,空间里的黑户就能出来了nn

大王子,也就是席墨刚释放,感觉神清气爽,舒服的叹息一声后怜惜的擦去德兰的泪水:“别哭了。”

“你欺负我”

“欺负你又能